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昆仑长风

村花张二寡妇

2021-10-23 阅读 247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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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昆仑长风 摄影:昆仑长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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村花张二寡妇
(一)
十月的星光弱弱地罩在与俄罗斯相邻的中国东北的东北角的蛤蟆顶子山脚下的靠山屯,当然这星光也透过村东头叶子稀疏水桶般粗细的山梨树,照射在独门独院张二寡妇家的三间瓦房两间厢房和一个鸡窝上。
张二寡妇的鸡窝其实只能算是个鸡笼,是村里人称“赛鲁班”赵木匠的杰作。在这个用桦木板搭建的离地两拃多高三米多长的“楼台”里,生活着二十一只当地芦花母鸡,和张二寡妇按照三七二十一的编制,高价引进的三只外国大红公鸡。她认为每只公鸡配七只母鸡闲不着也累不着,还能确保每只蛋都能正常受精。
张二寡妇的这盘大棋的设计很丰满,但现实却很骨感。三只公鸡落脚山梨树下的“楼台”后,经过两天一地鸡毛的较量,很快分出老大老二老三。体重六七斤重身材硕大的老大“大冠”毫不客气地将二十一只母鸡全部纳入自己的皇宫,独占了她们的交配权。老二“高脚”和老三“花脖”只能在“大冠”身体被掏空打盹时,才有机会与心怡的母鸡偷情,耷拉着膀子爬到母鸡的背上寻欢,释放一下自己压抑已久的荷尔蒙。
此时不知是秋风吹动梨树的枝条摇落下的树叶落在“楼台”上的微弱声音,惊动了“花脖”的梦境,还是星光流淌下来的光斑划过花脖的眼睑,使其误为阳光闪烁。“楼台”东北角不讲政治的花脖发臆症般地突然引脖高歌:“起——床——喽,起床喽,刨食——干活喽!”
一听有人率先打鸣,镇守西南的“高脚”大脑潜意识中的“忠于职守和见贤思齐”的儒家意识迅速被激活,立马不加思索地跟进,引航高歌:“GO!——GO!全体都有,起床——上班干活喽!!”
被母鸡环拥安卧在母鸡华羽中的“大冠”被这突然冒犯的声音激怒了,他推开左右环抱的母鸡,顶着被愤怒刺激的又大又红的红冠冲到西南角,跳起扑向还在伸着脖子闭着眼正在兢兢业业高歌的老二“高脚”,尖如铁锥的利喙在他大大的红色头冠和长长的脖羽映衬下,如所向披靡的红缨枪狠狠地啄向老二的红冠……,一股发烫的热血从“高脚”的红冠子流到自己的嘴里。
被从梦中啄醒的“高脚”挣脱开被老大按在地上摩擦的鸡头,看到笼中的“美女”全都扎堆在东南和西北的角落里,惊恐地“咕咕”着。他好像一下子明白了,于是迈开长腿三步并做两步,急窜到老三“花脖”的身前,跳起展开五彩的双翅扑打着就是一个无影脚组合,将老三踹翻后仍不解气地踏在其身上,尖尖的带着自己血腥味的利喙死死地叨住“花脖”的肥大的红冠……
西厢房里的“大黄”被这鸡界里反常的群体事件惊醒了狗梦,他愤怒地跑到鸡笼前,隔着悬挂在木栅上的鸡槽子,晃动着乍起的脖子和背上的黄毛流着口水,如一头威武的雄狮,向笼中的公鸡母鸡们发出训斥的狂吠,尽管她只是一条张二寡妇用来看门护院的母狗。
红瓦房里的张二寡妇卧室的灯亮了,接着厚重的铁皮防盗门开了,灯光整齐地从长方形门框流出,照射到门口到东厢房门口十几米的红砖铺就的院子里。一位身材高挑,头顶大波浪长发身穿粉红睡衣的少妇打着手电,扭动着腰肢迈着模特步闪亮登场,从光明中走了出来。
大黄伏着身子低着头摇着尾巴跑了过来,在主人的脚前脚后哼叽着。主人一边大声命令大黄走开,一边移动手中柱形的灯光射向仍在你死我活相互残杀,乱成一锅粥的鸡笼:“刚睡着就让你们这些神兽吵醒了,这才几点你们就打鸣,等上大冻把你们一个个全杀了,让你们知道知道我就是你们的上帝。”
三位公鸡和二十一只母鸡好像听懂了问题的严重性,三位战斗鸡立马停止了争斗,二十一位惊恐的母鸡被更大的惊恐震惊的闭上了尖嘴。
张二寡妇收回目光用手电在辣椒地里找到一个合适的位置,撩起睡衣露出雪白的屁股蹲了下去,对面的垄台被一股强劲的水流冲出一个杯口大的土窝。
张二寡妇原名韩春华,十二三岁时就因相貌出众,屯里人都称她“韩村花”或者直接叫她“村花”。
村花的父亲年轻时在老家是个一表人才的教书秀才,母亲是镇上大户人家的千金小姐。那年春天情窦初开的十八岁村花母亲赶集时与村花父亲相遇后便坠入爱河,于是便不顾家里的反对频频私下与村花父亲相会,在知道自己已经怀孕后便从河南与村花父亲闯关东来到了靠山屯。进屯子的第一眼父亲便看中了山坡上距离村子百十米远的一棵碗口粗开满梨花的山梨树,于是便在这棵梨树下建起了自己的茅草屋,并为这个世外桃园般的院子起名为“梨甸园”。
在靠山屯落脚后,村花父亲谋了个在县上教书的营生,母亲在屯里带春花。等到村花六岁便开始白天帮助大小姐出身的母亲操持家务种菜养鸡,晚上跟父亲读书。过着与世无争的田园生活。
十六岁那年秋天,村里来了个打井队,打井队里有个能说会唱左手臂上纹着一条青龙的小伙子。小伙子一有空就跑到“梨甸园”来给村花送苹果讲他在南方打井时的故事 ,一来二去俩人便好上了。
还没等打完村子里的水井,村花就跟着小伙私奔去了南方,不料一年多小伙就因参与黑社会贩毒被抓进了大牢,二个月后竟然稀里糊涂地以主犯的身份被判了死刑。身在异地他乡失去了靠山没有了生活来源又无一技之长的村花,被迫当起了小三委身于黑社会的老大。好景不长,老大在一次黑社会帮派火拚中不幸身亡,再次失去靠山的村花只好步入青楼做起了皮肉生意。
直到与本屯的首席大财主张宗元的二公子张震相遇,村花才带着七年来积攒下来的金银细软和吹拉弹唱与侍奉男人的一身床上功夫回到了靠山屯。那时正是靠山屯的春天,那年的大梨树比往年都旺盛地开满了洁白的梨花,好像是欢迎村花的回归,也像是告知少主人韩家大院的不幸。
此时村花的父母因日夜思念爱女,已经先后离开了人世。村花用自己卖身的积蓄将父亲用泥土搭建的黑白“梨甸园”,雇佣村里的“赛鲁班”赵木匠等人,按照父母生前的愿望改造成了红砖红瓦的彩色“梨甸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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