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子兰评诗:
驯鹿玛鲁王,一个有着鲜明个性的民族的象征,一个活的图腾。像它前面的王一样,几千年来带着鄂温克人走向他们的净土,圣地,走向他们的生活源头。日复一日,年复一年,坚守着路途,坚守着一方土地。他们不求更多,只是树叶,青草,苔藓,地衣。然而他们认为这就是生活,就是幸福,由此整天辛劳而快乐着。其实他们跟有着摩天大楼,宽阔马路,汽车地铁的人群一样伟大。还可以说他们更伟大,因为在这里有更多的纯净,无瑕,无奢,因而有真正的恪守,从未迷失过。而玛鲁王的形象也由此高大辉煌。
雨人庄庄评说:
驯鹿人相信万物有灵,诗亦有灵。
感谢牧笛君写了一首好诗,在我心深处重重击了一掌!北回归线边缘的文化,文明世界的边缘文化,一方属于灵魂的净土,也只因在边缘才能得以生存。然而,三千年的神灵,始终敌不过现代文明的毁灭之力,神圣的玛鲁王最终倒在全球暖化的枪口之下。驯鹿之死,便是驯鹿人的灵魂之死,诗人尚且超度其亡灵,而人类贪欲的灵魂呢,现代文明的灵魂呢,由谁来救赎?驯鹿人的未来看似一首悲歌,而我们所谓文明世界的未来又何尝不是如此。
章汀诗评:
史诗般的气势 倾泻江河
浪涛嘶吼,把
心灵翻动 远处的牧笛,在
耳畔吹响 尘世的魂思,被
炽热动容 原始的神经,被
澎湃的血脉牵动
根河湿地↓黑山头落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