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发）
当灾难来临，什么会地久天长？
2020-01-2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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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海独行
文字 / 摄影：夜海独行
友谊天长地久
Auld Lang Syne
突然间发生的一场灾难，在庚子年新春到来之前，降临并蔓延在这个国家里。
“疫情开始人传人”，“不要出门”，“请勿聚餐拜年”，“尽快联系社区医院”，“武汉封城”，“物品短缺、请求支援”，“我们宣誓”，“我们出发了”，“假期延长”……
新闻媒体上，互联网里，整天都在传递着关于疫情的消息。
全国各地的人们都在注目、在关切、在祈祷、在期待。
然而，也有一些真假莫辩的小道消息在满天飞，一些谣言在见不得光的地方悄悄散布传播，就是一些看似无心的戏谑与调侃，其中端倪也耐人寻味。
更玄乎的一种说法是：这个社会病了。
其实我非常赞同，是的，这个社会病了，正说明您和我都病了，谁也无法逃脱这个责任。
看看这些天那些矫情的人近乎于无耻表演，把中国人的脸都丢到国外去了！
眼下灾难就是一场考验，在它面前每个人都面临着人生难得的选择。
但是，任你做怎样的选择又会如何？就在大年三十前后的这几天，“驰援武汉”成了重中之重的热搜核心词。
上海医疗队，江苏医疗队，广州医疗队，海南医疗队，四川医疗队，陕西医疗队，北京医疗队……来自全国各地、方圆九州、东南西北的白衣天使们先后已到达和正在进发华中这个重镇、九省通衢之城。
人民解放军的多支医疗集群，已乘坐军用运输机携带大量支援物资，于大年三十晚上赶到封城之中的重灾区武汉。
这让我想起一个小故事，一个享有重大国际盛誉的故事，在这里与大家分享。
历史上我们这个国家、这个民族从来是多灾多难，然而她的血脉终究能延续至今。
也许你还不知道，中华民族正是依靠这种血脉中的善良和勤劳所带来的强大精神力量，忍辱负重、勠力同心，在崎岖坎坷道路上不懈探索和前行，一天一天的坚持，一年一年的努力，方成就了今日的地久天长！
——题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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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干年前，内蒙古高原的一个城市，下乡回城的两家人，再加上男女两个光棍儿，大家亲如兄弟姐妹一般。
其实这么说一点也不或过分，更确切的说，看他们在一起的融洽无间，就像一大家人。
更为特别的是，那两家的孩子是同年同月同日生，而且都是儿子，他们两家在一起时还说，如果是一男一女就好了，可以结成亲家。
那应该是改革开放之初吧，很多新鲜的思想和新潮的事物，一股脑儿的涌了进来。
他们也被这股潮流所拥裹着，一起劳作，一起交流，一起唱歌，一起跳舞，一边回忆着过去的那些日子，一边珍惜着当下的好时光。
破旧的车间、礼堂和筒子楼，砖头录音机、大波浪披肩长发和大裤脚牛仔裤，看不出是永久还是凤凰的28自行车、当然前面横杠上是可以带人的，听声音就知道是一台蝴蝶牌缝纫机，还有应该是荆江牌的热水瓶和墙上挂着的那面镜子……
一切都让人特别熟悉，不知道您熟悉吗？
更应该记得的，那是独生子女开始的时代。
正值改革开放之初，人们的生活有激情有向往，日子仿佛不紧不慢的过着，一天一天向好，安详、平静、温暖而真实。
我清楚地记得，属于那个时代的主题曲是：《我们的生活充满阳光》。
但是，一个突如其来的意外打破了这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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仅仅只一念之差，其中的一个家庭，就成为了现在人们所通称的“失独家庭”，这对一个原本幸福美满的家无疑是一场灾难。
而且这失独的原因就来自另外一个家庭。
而且这失独更深层的原因，也似是而非的指向另外的一个家庭。
在那样的年月里，人生中所能遭受到最大的痛苦，莫过于此了。
这是两个极普通的人家，这里只有一群极不显眼的北方工人。
他们的生活原本就是：上班、回家、做饭、睡觉，如此周而复始。
而在这一重大的变故之后，其中一个家庭渐渐地萧条下来，慢慢流离失所，远远躲到南方，最终在一个南方的海边小镇过着艰辛、凄凉的生活。
人生就是这样，你总要面对许多的无奈。
有的人特别是年轻人会说：
至于嘛这么矫情，不过孩子没了，再生一个不就是了；再说也没必要出去流浪十几二十年吧。
你所不知道的是，很多女人由于种种特殊或偶然的原因，失去了再生育的能力。
你更不会想到的是，那些年代里有一种用言语说不出的痛，叫做下岗。
也有人把这一切视做自己的责任，这是中国人传统之中所特有极尽心力的忍耐和担当。
那一段时间最流行的口号是：国家有难大家帮，我不下岗谁下岗？
即使面临着人生的重大灾难，这个普通家庭，两个最普通的烟火男女没有任何的情绪激动，也没有任何的牢骚和调侃，在抹干眼泪后依然选择的是善良和默默担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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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比时下发生的这场灾难，再听听有些人不时发出的一些不和谐音吧：
什么马上要追查这次病疫的源头啊、赶紧把吃野生动物的人施以极刑啊；
是谁传染的我？搞清楚以后绝饶不了他；
还有人自以为自己非常特殊，以至于特殊到可以百病不侵，一再提醒之下仍不采取防护措施，还是在为所欲为，聚众喝酒、打牌，殊不知，后来紧张得把医院挤爆的也正是这样的一些人。
等等等等。
或许，这些人所说的都没有错。
但是要知道，此时此刻这场几乎要席卷全国的灾难还没有过去，各路肩负重大使命的人民解放军官兵和四面八方的白衣天使们，正争分夺秒的陆续开向这次毒疫的主战场。
是的，这就是一场战争。
有人置自己的生命安危与不顾，正与病魔展开一场争夺生命的近距离较量。
在这个时候，发这些个牢骚或发表这些不负责任的言论，实在让人不知所云，怎么看都不像一个有责任感的中国人之所为。
其实，包括的近些天来听到的一些比较离谱的笑料和调侃，我已经不认可这是什么乐观，更不属于正常的情绪波动或稍微失常的发泄了。
其实在你一生所经历的重要关头，做出正确的选择并不难，但这往往要你在回看时才能发现。
人生面临的选择中，一旦你可能选择或把握的那部分出现了错误，或许你的一生都会依靠着别人来为自己承担，而你自己居然对此一无所知。
不管是排遣寂寞，还是想出风头，或更有什么别的企图和目的，在这个全民动员的空前时刻，有些出格的言语和举动，的确让人难以理解。
因为它已经完全超出了中华民族源远流长的血脉基因所可以宽容的范围。
如果这些恶意的调侃和谣言中，有“文化人”之所为，那就更令人所不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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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我想到了那个故事中艰难度日的失独人家，两口子在居无定所的流浪生涯中，居然还收养了一个小孩，含辛茹苦的像对待自己亲生儿子一样把他养育成人。
而且，在孩子长大后因严重逆反和对自己身世模模糊糊的了解、坚决要出走远方时，历经磨难的两口子虽近乎于崩溃的境地，但还是决绝地流着眼泪放手，并交还了孩子的身份。
我一直难忘一幕：当“儿子”离家出走，这一男一女在暴风骤雨之中，跑遍这个小镇的大街小巷每一个角落，海湾中的每一条渔船去寻找，用近乎疯狂的喊叫，呼唤着这个原来不属于他们，却用了他们儿子名字也寄托着他们后半生全部希望的男孩——星星！
终究却是无望而归。
回到他们那个简陋得几乎不能住人的小棚子时，等着他们的又是什么呢？
一个被暴雨肆虐的支离破碎的小屋，所有的物品都在水面上四处飘荡着。
就是这么一个他们自己日夜劳作、辛辛苦苦在遥远异乡的土地上建起来的“家”，也毁了。
与此惨痛的一幕相比，近日里整天日日夜夜、来来回回矫情个没完没了的某些人和事，真是天壤之别！
故事中的耀军和丽云，这淳朴的两口子以自己的大半生书写了中国人最本质的特征，那就是真实与善良。
也因为此，这个故事感动了很多人。
不仅如此，以表现这个故事的电影同样感动了无数的外国人，在去年的德国柏林电影节上，为中国人拿到了最佳男、女主角两座银熊奖。
这是足以令中国人骄傲的成绩，而它能在国际上获此殊荣的一个主要原因，就是深层次展示了中华民族博大精深的文化之精髓。
它展示的不再是中国人的丑陋，而是站起来的现代中国人的博大胸襟和真实形象。
这个影片的编剧和导演是王小帅，男女主角分别是王景春和咏梅。
片名就叫做《地久天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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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所以又说起这部电影，不是因为它刚刚又获得了什么金鸡大奖，再一次引起了什么轰动，而是这部电影用非常真实的手法描写了中国底层极普通的那个人群，表现了最普通、最日常生活的真实画卷。
它给世界上传递了现代中国人的风貌、中国文化的精髄，在国际上树立起了堂堂正正的中国人形象。
应该要感谢年轻一代电影工作者们，他们又开始把镜头对向了中国底层的普通人，以严谨的创作作风再现了真实的一段普通人生活。
咏梅是我特别喜欢的一个演员，看过她的作品不多，但都很喜欢，她的演出非常本色、质朴、生活化，她所饰演的角色属于那种一旦过眼就让人难忘的。
她在《中国式离婚》、特别是《悬崖》中的表演，都非常精彩，温婉沉静之中显现着内在的力量。
出场的咏梅就充满着人间烟火气，那一招一式，像极了那些年里与我同住筒子楼时在楼道里做饭的邻居。
我以前总说，看一个女演员会不会演戏，只要看她的背后有没有戏就足够了！
咏梅躺在床上，因极度悲伤而痛哭长泣的那场戏，镜头所展示的只是个背影，但那短短的几十秒就足以诠释了什么叫着会演戏。
这种戏来源于哪儿？只能来源于真实的生活本身，来源于一个演员自身的文化素质和深厚修养。
请问在这个被所谓美人靓女、大眼睛、网红们所充斥当道、霸幕刷屏的时下，有几个人有这样的演技？
而且，这股发源自文艺界，现在叫什么“娱乐圈”里盛行的装腔作势、扭捏作态风气对现今社会影响着实不小。
你看看满大街上都是如这样的人造美女，一水的翻卷睫毛、蓝美瞳、黄头发、超短裙裤，如果不认识的话，你根本分辨不出来谁是谁？几乎都像同一个模子里倒出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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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近两年观察，但凡20左右的女孩基本上多会戴一个大框金属边的眼镜，完全不顾是否适合自己的脸型和气质，非常奇怪。
我曾问过她们，你自己觉得好看吗？
回答是：那个谁谁谁就是这样的，电视剧里面可红呢！网上可流行呢！
我哑口无言，因为那谁谁谁以我之老朽根本就没认识过，我只听说过那谁谁谁又偷税多少了，那谁谁谁精心给自己的人设已不小心间崩塌了，那谁谁谁又和谁谁谁在某某高级公寓偷情被抓包了，那谁谁谁又把豪车开进故宫太和殿广场上显摆了……
前几天无意中看到一部剧，原意应该是普法宣传的吧，其中有个角色既不懂律师业务，也根本不会演戏，好像是剧中就不需要的鸡肋，却居然是个主演？
就我看的几集，几乎每集都充满她巨幅扭动屁股的背影，看了就让人恶心倒胃口，也许是导演大人异常喜欢吧。
但愿在眼下这场灾难中，这些只会瞪着大眼睛、扭动屁股的人造美女及网红都在家老老实实待着，不要跑出来添乱，更不要去抹上些眼药水，到处虚情假意地去高喊什么“加油”。
其实中国的老百姓向来是最本色朴实的，就像黄土地一样真实自我，是全天下最善良的，他们从来不善于表达自己，更谈不上搞什么自我表演了，碰到天大的事情都是默默地把眼泪往肚子里咽。
看看电影里宣布下岗名单那一段吧，下岗的那个人哪里是丽云，分明就是咏梅自己，短短的几秒钟内，你可以知道什么叫夺眶而出？更能理解什么叫做隐忍。
再看看出场的时候，简陋房间的烟火氤氲之中，一个系着围裙的邻家嫂子；
还有第六感出现后，那一次竟夜静坐的悄悄等待，因为在这个残缺不整的家，彼此都是只能为了对方而活着；
而某些预感隐隐约约被证实以后，她身上那种异乎寻常的平静，因为一切都没有意义了。
在当下美女如云的电影圈里，咏梅绝对算不上漂亮，但那份独特的气质，使她走到哪儿都有毫不张扬的气场。
即使这么多的配角，个个你回想起来都像个样子，脑海中会留有深刻印记，据说咏梅自己并不是科班出身的演员，这份气质和内敛就更加难能可贵。
我想，正是这份执着的热爱和敬业，才使得抱起银熊那一刻的她，有格外灿烂的笑靥绽放和晶莹的泪珠撒地。
她，当得起这份荣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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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天在柏林拥有同样灿烂和自信笑容的还有一个人，他就是王景春。
好像记忆深刻一点的，是他演过一个叫“警察故事”什么的电影，好像还得了个奖，其他的都是一些小角色，多数都是委屈地给内地那几尊伪硬汉状的大小腕儿们（抱歉，我看国产伪爷实在太多了，谁谁，谁谁谁，谁谁谁，谁谁，谁谁谁，就不一一都点名）去配戏，和路人甲、路人乙似乎没什么区别。
这次获奖后有人查到他的资料，居然对着我大叫：原来那什么什么、什么什么里面也都有他呀。
这才是真正的好演员！能够把自己隐藏在角色之中去，从不娇柔造作，根本不在乎自己是满脸胡子拉碴还是一额头的皱纹。
但愿王景春的获奖，能给中国的电影界、文化界乃至这个社会，树立起一个好的榜样。
以真实又谦逊之势，去改变当下虚伪表演无处不在的境况，去煞住那些动不动不是伪娘云集就是秀肌肉的伪爷假把式，靠出口就秀低俗段子、胡乱调侃的恶俗，去制止那些看上去似乎一副西式硬汉的无所谓，实则是自身肤浅，缺乏文化修养的发泄不满，等等一些盲目自高自大的伪劣风气。
这绝不是过度溢或者浮夸，且看看王景春的表演：
在那个破旧的小店里娴熟的操作，根本无视镜头的存在，你看到依然是场景中经常配置的路人甲；
当从齐溪口中得到从天上为自己掉下个孩子时，那种内心短暂的兴奋与极度矛盾的交织纠结；
因心情郁闷大醉而归，半夜口渴起床无意看见了了一封信，这种瞬间依靠要崩塌的绝望，使他突然就爆发了；
最后结局时，与海外视频接通以后，那种又期待，又彷徨的尴尬不己……
一招一式，无不精到纯熟。
总体来说，这个电影中的配角们表现也是圈可点、非常精彩的，齐溪、艾丽娅、徐程、李菁菁、赵燕国彰身上的人间烟火味都极浓，都十分接地气的演绎了“那一个”，为这部影片增添了不少色彩。
但有一点看法不知道各位会不会同意：
选择那么一两坨小鲜肉，来出演这个戏中的人物应该说是一个不小的败笔。
第一坨肉出场就显得很紧张，而且每次出场都得用上那么大的劲儿来装酷，也不知道模仿的谁？生怕大家不知道他是天下第一大逆反，天不怕地不怕。
请不用为他辩解，没演过戏，舞台上得还少吗？
为什么呢？原因很简单，没有生活的经历，更缺乏生活的厉练。
第二坨肉就更有意思了，有事儿没事儿居然都一直瞪着那对明亮的大眼睛，估计是肥皂剧演多了，好在戏不是太多，不然真让人崩溃。
两坨肉的装扮也简直了！总而言之，其表现连影片开头出现的几个小孩子都不如。
如果我猜的不错，无可奈何的导演和制片方就是为了一点点可怜的流量，让娘娘腔横行当道的，着实可悲。
这是属于全社会的悲剧，好在这几天奔赴武汉疫区前线的，不是由这些小鲜肉们去出征上阵，否则真要让人提心吊胆，这样的娘娘腔一旦真去了，谁又敢信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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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等这些，绝不是无端的猜想或空穴来风，当下世风不正就与这些被哄抬的网红、偶像人群高频率的示范绝对相关。
就在这一两天，某些地方已经开始出现一些有人动不动就高呼“受不了了”、“崩溃呀”等明显是无所事事、没事找事的声音；某些传媒上，又开始有一些从来不知其所以的人，手指咬着描画出来的樱桃小嘴故作姿态抒发什么“岁月静好，只要你在”或“人生若只如初见”这样无病呻吟的老调重弹，没完没了……
够了！少一些这样的无聊，把目光多集中在为了我们正负重前行的人身上，以及那些一直在默默奉献、纵是节假日也难得休息和疫情中也得不到很好防护的人身上，应该多去为他们放歌，为他们去加油。
你知道吗？在武汉这一次收治“新冠”患者最多的金银潭医院，有些医生和护士已经是近一个月昼夜不停，没睡过一个好觉了。
有时候物资或食品跟不上，他们就靠自己掏腰包来维持着。
面对大年三十赶来的解放军医疗集群的支援和替换，他们只会机械般地连声说：谢谢、谢谢，好像不会说别的话了。
心里想着终于可以回家看看父母孩子了，好好睡上一觉。
而旁边病室里的病友们，不分男女老少，都在为眼前的这一幕默默的流着眼泪，有的甚至是放声大哭。
不用过分的煽情，这真是的一切自有原因。
其中最大的原因就是——脱下这身白大褂，脱下这身军装，回到家里，走在街上，他们就是你的儿女、你的父母、你的邻居或是你的同学朋友，与我们普通人没什么两样。
就像王景春和咏梅，银幕上再现的艺术形象和我们现实中的兄弟姐妹没什么两样。
这才是生活，这就是生活，永远有酸甜苦辣不同的滋味，让我们去体验去品味。
请抛却那些无聊的自我矫情和多愁善感，把更多的关注和目光投向他们——这些义无反顾走上这个无声战场的战士们。
他们才是中国的英雄和脊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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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真的在家闲的无聊，我倒是真诚建议您好好去看看《地久天长》这部电影，或者如同这样来描写与真实生活密切相关、有人间烟火味儿的电影、电视剧或文学作品，去读一些经典的书，少去看那些东拼西凑的肥皂剧及所谓青春剧，还有那些一味仿效西方的弱智“娱乐”节目，借这一段时间好好充充电，丰富自己的精神世界，提高文化品位。
尽量少出门，保证好自己和他人的健康，就是对自己的城市，自己的国家最大的贡献。
不知你想到过没有，剧中的这对夫妇选择离家流浪不仅是在躲避自己的心酸事，更是在避免到起别人的心痛，在遥远南方的一个海边自食其力，靠一点小生意生活度日，默默无闻的渡过了近20年。
谁也不知道他们从哪里来？有着那么悲催的人生经历？
而眼下的我们呢？虽然暂时封闭在家，但不光有丰富的物质供给，还有可供选择的多种精神食粮，享受着来自各个方面的关怀。
做好自己的事，保证健康、愉悦身心，这就是对社会尽一己之力的牺牲和奉献。
如果作出一些不恰当的选择，发出一些变态的声音，也许会遭到报复的。
就像剧中的英明，一个风流倜傥的聪明人，因为一个现在看来也许不算什么事的选择，招致了牢狱之灾。
黑灯舞会有什么了不起的？可当时是有流氓罪的，清楚的记得当年在我的身边就发生过。
法律也好规则也好，是任何国家、任何社会、任何制度家都会有的，无视它甚至于藐视它的人，最后后悔的终是自己。
且不说法律了，有些作恶和无所谓即使没人发现，也还没受到惩罚，它也会像电影里所说的“一棵树”一样，一直牢牢的生长在你的心里面，会伴随着你一起生长，越来越大。
总有一天仿佛会撑破你时，你依然不得不去为当初自己的言行赎罪。
我想选择善良真实的人心中也会长出一棵树，是那种绿油油的小树，她会不断消灭你体内的毒素，强化你的内心，让你的整个身体散发出美丽的光亮。
如你所见，真诚善良的王景春、咏梅这样的人，即使是多年以后归来，依然会被爱的光芒所包围着，在鲜花的簇拥和人世间的温暖期待中自行解脱，与生活达成和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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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说一下影片的结局，据说这是影迷们争论最多的地方。
我自己看过两三遍，感觉结尾部分除了稍有些仓促，别的倒也没有什么，当然如果保持前大半部分那样的叙事风格可能效果会更好。
有一点点虎头蛇尾，这是中国导演执导建议共同的缺陷吧。
但我就自己的认识，有这样的结尾也没有什么不好的，可能略显传统了一点、圆满了一点，令现在见过世面、自视眼界高的一些人难以接受，略感有些遗憾。
我倒没有这样的遗憾，我想年轻人的感觉与他们的经历有关，等他们人过中年后可能就不一定这么想了，这不仅仅是人生的经历够丰富了，而更重要的是到那个时候，他们一定会对这个民族的文化之精髓，有了切身更深入的感知和理解。
年纪轻轻就碰到了幼子夭折，一个好端端的家庭不可能再圆满；所谓的“企业改制”又面临下岗失业，与周围人的差距越来越大，渐渐无法弥合；远走他乡一路也不顺，收养了孩子，长大一点似乎完全不懂事儿；长期乏味的生活疲劳也面临着劳燕分飞……
基本上集中了中国人四十多年来所有的苦难，面临着真正的绝望。
但是千百年来中国人就是在这样的艰难困苦中成长起来的，他们活下来靠什么支撑？
只有两个字：希望。
因此，我非常赞同这样的结尾，真正关心和同情社会底层的导演应该给这样的人以光明与希望。
灾难来临时，可供人去选择的并不多，正如每个人一生所面临的选择也不太多一样，但我相信去选择爱、善良和真诚的人一定是越来越多。
唯有真实善良的人，才会得到地久天长的友谊和幸福拥抱！
过去如此，现在更是这样。
即使面对毒魔的肆虐，请向着光明之处，以一颗真诚善良的心满怀希望而行。
愿您多多保重！愿与在这个时候继续选择爱与善良的人一起相会在春天，一起在幸福和友谊的道路上，天长地久。
——大年初三深夜，于万家灯火之中
【后记】
以前写过不少如这样评介影视的文章，友人们及关注我文章的人颇有些意见：那些你推荐的电影、电视剧看起来都太高端了，也不知道到哪里去找？
这次就推荐一个比较大众化的，这也是我一直的心愿。
有几个原因：
第一个是，如果假期比较长一些，可以找些好电影看，消磨时间的同时也可以引起一些思考，对自己会有些启发。
第二个是，以我自己一贯的风格，可以旁敲侧击，结合这样一些影片里的故事来评论当下时事，举一而反三。
第三个是，这么大的一场灾难来临，不可避免的又会造成人世间的亲人长别、骨肉分离，所有的人都面临心理上的疏导，需要比较好的样本。
自己身体还恢复不太好，写的有点匆忙，疏忽错漏在所难免，敬请指出并谅解。
部分资料来自网上，专门制作的音乐混编自同名电影，一并感谢！
感谢乐悠悠、和合提供的支持。
全部照片实景来自大武汉。
所附链接文章都是有关影视的，有兴趣者可点击阅读。
——夜海独行，
2020.1.28，子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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愿人生的地久天长属于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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祝福武汉 祝福中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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